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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。
 
月娘高掛,星星佈滿了夜空,這種夜晚裡,最適合幹不為人知的事情,例如:姦淫擄掠。
 
於是,一隻貓帶著一隻正太矮子貓著腰準備幹這等如此之事............
 
胡祅:我呸!『掠』也就算了,『姦』『淫』『擄』這三者怎麼想也絕對不會是我幹的!因為本喵行事會滴水不漏,包準沒幾個人知道我幹過!
 
 
咳咳,扯遠了,咱們上章有過提到,一隻貓,對一個屁孩曰:『不願偷生與苟且(挖垃圾痛苦),只願姦淫和擄掠(搶大戶的爽快)』。(何時說了這段??)就因為就這一句話,所以胡祅樂呵呵的攜手某正太金眼矮子,在據說流星街裡也是算挺有錢的大戶人家門外前,原本是想買張成人票跟兒童票(說是想要進去),誰知那門外的店員(守衛)不讓他們進去──看他們穿得窮酸,嗤笑不已──還把他們轟出去,給用丟的!胡祅揉著屁股,齜牙咧嘴的站起身來,然後轉身指著那房子,潑婦般的開口大罵:「踏馬的會痛啊!腦子有病啊你!等下我出動全員將你給滅了!」
 
 
那頭傳來毫不客氣的哄堂大笑,還有人夾雜著幾句「有病」「等等是他被我們幹掉吧」等等之類輕視的話語。
 
 
聽見這些話語,胡祅摩拳擦掌拉起袖子蓄勢待發準備扁人,陰測測的露出了一個笑,「哈哈哈,被幹掉啊........呵呵呵呵呵..........」笑聲詭異十分,讓在一旁的飛坦不約的打了個寒顫。
 
然後,胡祅先是高舉雙手,隨即他再單膝跪地,雙手也跟著放下貼地,瞬間、被手觸碰的地面爆出一道奇異的金色光芒,可光芒外圍又散發著不祥的淡淡暗紅色光。
 
仔細一看,那金色光芒原來是個圖案,旁邊勾勒著帶刺的金色交錯著暗紅色的荊棘,中間的圖案是朵正要凋零的金色的花,正被亮金與暗紅交錯的荊棘包圍住,看起來格外淒豔。
 
飛坦不禁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,看得目不轉睛,他不禁開口問:「......琴,你這是.........」幹什麼?
 
某喵隨口回答:「這叫法陣。不過有問題等下問,先看著吧。」然後他眼神一凜,大聲一喝,竟然從那法陣中取出一把佈滿奇異金色花紋的暗紅色劍身、劍柄卻是完全墨黑色的。
 
「呼!」胡祅右手拿著這把透著冰冷肅然的氣息的劍,左手擦擦臉上的冷汗,臉上閃過一絲疲憊,「唉,叫出這傢伙差點沒累死我。」
 
飛坦看得眼睛瞪直了,他不住地驚呼:「這又是什麼!」
 
 
「我說它叫莫邪,你信麼?」
 
「..........」
 
「哈哈哈,開玩笑的啦!瞧你還真有幾分相信。」胡祅毫不留情的嘲笑:「水水哪可能是那種邪劍,它是很神聖的!」
 
像是認同他的話,胡祅手上的那把劍竟然發出些微嘯鳴。
 
金眼矮子嘴角一抽一抽的,是嗎,可我怎麼覺得這把劍是邪劍呢.......?
 
胡祅像是試手感的揮了揮水水幾下,他朝飛坦道:「其實水水本名不叫水水的,只是我喜歡給熟人取個暱稱,比較好稱呼。」況且水水也不厭惡這名字,因此也隨他這樣叫了。
 
「那它的本名叫什麼呢?」飛坦問。
 
「喔,就叫纏鳴流。」
 
「.............」到底是怎樣,才能讓『纏鳴流』跟『水水』扯上關係呢?
 
「唉呀這你就不懂了。」胡祅直接給他一個『你真是孤陋寡聞』的眼神,「我家水水是雙屬性的咩,其中一屬性便是水,因此它的小名方才如此得來。」
 
「了解。」飛坦點點頭,又開口問:「那另一種屬性呢?」
 
「嘿嘿,秘密。」胡祅故作神秘的笑了笑,「時機到時便會揭曉,放心啦~~」
 
「.......」看這樣子準是奇怪的屬性,還是別知道的好!
 
「好了,既然都準備好了,那麼就開始吧!」胡祅舉起水水,劍尖對準今夜的目標───那間偌大的屋子,以及方才在裡頭嘲笑他的人們。
 
飛坦點點頭,但想起某件事情後便連忙開口問:「等等,那計畫是什麼?」
 
「唉呀哪需要什麼計畫咧。」胡祅不在意的揮揮手,但看見飛坦的臉沉下去時便改口說:「咳咳,好吧好吧,其實我是有計畫的。計畫很簡單,衝進去砍人,然後抓老大來逼問他要錢還是要命,要錢的話留下人頭,要命的話留下龜───呃、扯遠了,反正就這樣子,最後結束。」
 
飛坦吐血,狂吐。可他只能將準備要吐出的血艱難地吞回喉嚨,勉強擠出話來:「.......走吧。」
 
他不該問的、他真的不該問說計畫是什麼!計畫?計畫是何物呀喂!吭?!神馬衝進去砍人,然後再來抓老大逼問........這哪算計畫!這樣的話他幹嘛問!有問跟沒問一樣!
 
計畫應該是要好好規劃,例如潛行路線、然後要怎麼兩人要怎麼個配合,比如你打王我刷小怪,不就應該這樣嗎?吭吭吭吭?!!
 
飛坦幽幽地嘆了口氣,他發現從自己遇上胡祅後,無言跟嘆氣的次數增多了。
 
 
 
 
 
* * *
 
 
 
 
 
沒想到,會比預料中的還要快。
 
他們以超乎飛坦的想像,用近乎光速的速度滅掉敵方,然後成功擄獲對方主人一枚。
 
 
然而最不敢讓飛坦相信的,就是方才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。
 
他望向一臉笑顏的胡祅,思緒不住地飄回前幾十分鐘。
 
 
那時候,胡祅揮動著手中的水水,恣意而狂妄的笑在他臉上浮現,一種名為『愉悅』的情緒在他的眼底擴散著。
 
踏著優雅的步伐,他以像是在跳舞般的輕盈身手來回走動,從頭到尾曾未停下手中揮舞水水的動作..........然後,越來越多人自他眼前倒下,多半是殘肢破軀,景象十分駭人。
 
這還不是最恐怖的。從小在流星街生長,什麼淒厲的景象飛坦怎麼可能沒見過?可是面對眼前的他正在做的事,飛坦的心中被震撼了,且多半還是恐懼的。
 
胡祅的殺人手法優雅且精準,可雖然美麗,卻十分殘忍,他會向獵物砍殺出嚴重的傷口,卻不會讓對方馬上死去且留下一口氣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生命自傷口緩逝.........起初的掙扎只是無意義的動作,那會讓自己死得更快。可偏偏許多人在遇上胡祅時都會在快要死去的時候如此,卻導致結果會比胡祅原先想給的結局更加殘忍。
 
止不住在心中蔓延開來的恐懼,飛坦只能閉上眼,咬著嘴唇試圖將那種畫面從腦海裡逐去。
 
不知怎地,胡祅的動作雖讓自己感到恐懼,但更多的、卻是自己說不上來的,一種顫慄的興奮。
 
他竟然對那種景象感到有趣..........啊啊,是不是跟胡祅廝混太久,導致對方有些噬血的性格自己也被傳染到了呢?
 
飛坦再重新睜開眼時,已經不會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恐懼了,取而代之占據在心中的是一股說不上的奇異興奮感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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